鐵木軍終是進入了射程以內,可讓付喜沒料到是,這群鐵木軍,紛紛備了盾牌。
「放箭!」,付喜不能再等,下令放箭,回頭朝著一名士卒喊到:「回去!讓校尉派兵支援!」。
那士卒腿有些發軟,楞在原地,付喜吐了口痰,狠狠抽了一巴掌。怒罵道:「快去!要不我們都得死在這!」。
那士卒咬了咬牙,頭也不回的跑了。
「抽刀!」,付喜率先衝出,橫刀一刀劈下,力道通過盾牌傳到手上,竟震飛那鐵木兵。
付喜哪裡會放過,一步踏前,橫刀直刺,取了那人性命。付喜剛要回頭,一股惡寒襲來。匆忙閃開,只見上一秒付喜的位置上,多了一支箭。
重生都市之天下无双 付喜盯著不遠處的一名鐵木兵,橫刀直指:「你就是領頭的?」。
那人沒說話。
付喜啐了一口痰,「連遺言都沒有,行吧,你的頭,爺爺我收下了!」。付喜邁開步子,飛快接近那鐵木頭領。手中橫刀自下而上斜劈出去。
那鐵木頭領冷笑一聲,側身閃開的一瞬間,拔出腰間彎刀。一刀斬向付喜的手腕。
付喜迅速向後挪了一步,強行拉回橫刀格擋,勉強擋住了那彎刀的斬擊。
下一刻,一支箭射來,從付喜的右腰處進入,左腰而出。
「噗!」。
「伙長!」。
付喜噴出一口鮮血,搖搖欲墜。鐵木頭領哪會放過機會,再次一刀劈下。直取付喜脖子處。付喜強行挪了身子,彎刀砍在了左肩上。
「嘿嘿。」,付喜冷笑一聲,看的鐵木頭領突然有些害怕,卻發現自己手中彎刀被付喜牢牢抓住。
「鐵木老狗!一塊下地獄吧!」,付喜橫刀直接捅進那鐵木頭領的腹部。
鐵木頭領萬萬沒想到付喜會與他玉石俱焚,雙眼透露著不甘。
「你,你!」。
付喜一轉橫刀,把鐵木頭領的腹部攪的稀巴爛。徹底斷絕生機。拔出橫刀,取下彎刀。左手顫顫巍巍的抓住。對著湧來的鐵木軍怒吼道:「來啊!」。
二伙其餘的將仕,看著自己伙長的模樣,個個紅了雙眼。
「殺!」
「殺!」
「殺!!!」
——
方守規三人直奔糧倉而去,剛轉完,迎面上來兩個鐵木兵。
「天象!」。
多日的操練,洪天象與方守規多少有些默契,方守規喊了一聲。洪天象當即扔出一柄金剛錘,砸飛一人。
方守規手中無名如鞭,直接抽在另一個鐵木兵的腦袋上。當下紅白之物飛濺。
迅速解決完二人,三人繼續朝著糧倉方向奔去,還未走出百里。周邊圍上了七八個鐵木兵。
「守規,你先去糧倉,這我們頂著。」,錢菜說了一句。
方守規正要開口,錢菜打斷了:「糧倉重要!沒了糧草,青鹿涯必定失守!鐵木長驅直入巨鹿鎮,這後果,猶如霆川啊!」。
「保住性命!」,方守規只交代了這一句,雙腿半蹲,大腿肌肉如山丘,緊接著,方守規似離弦之箭般彈射足足五丈之遠!
看著方守規遠去的背影,洪天象拍了拍錢菜說道:「老錢,別死啊,煨田鼠我可不想只吃一次。」。
「你才是。」。
「哈!」。洪天象率先衝出。
方守規快到糧倉之時,遠遠望見三四人,蹲在糧倉一側,手中有光。方守規知道,那是火摺子。
「小小鼠輩!竟敢入我伙夫營的糧倉!」,方守規一腳猛的跺在地上,震起地上碎石。擰腰轉胯抽動無名。碎石激射而出。以後倒拖無名槍,獵豹般飛奔過去。
「叮叮叮。」。
幾名鐵木兵舞動彎刀,擋下石子。幾人剛擋下碎石,有人拖槍而至。
方守規左腳為軸心,單手甩動無名槍。抽了出去。
兩名鐵木兵抽刀橫檔。
「噹!」
長槍與彎刀碰撞,蹦出火花。
「攔住他!」。
兩名鐵木兵左右夾擊!方守規拖著無名槍快速後退。退至兩丈左右後,單手拖槍變雙手握無名。腰作點,槍花絢爛似落雨,不斷點出。
鬼槍——佳人淚如雨!
槍尖如雨點,密密麻麻的刺出,那兩名鐵木兵只得狼狽抵擋。方守規手腕一抖,槍尖鬼魅般抽在那兩人握著彎刀的手腕上。
那兩鐵木士兵吃痛,手中彎刀跌落。方守規往前挪了一個身位,槍尾一捅,撞飛一人,回抽長槍握槍櫻,槍尖作刃,扎進另一人的脖頸。
方守規不去看那人,拔出長槍,甩盡槍尖上的血跡。
「有點本事,你趕緊點火,我去會會他。」。
那年紀稍大的鐵木人走上前,從腰間抽出兩把宣花斧。直面方守規,說道:「鐵木鷹部第七府旗下百戶——怛目檀。」。
方守規偏頭一看,後面的那名鐵木兵已經點起火摺子了。
「閃開!」,方守規飛快衝上前去,無名槍當頭砸下。怛目檀雙斧交叉格擋。兩者相接,火花四濺。
怛目檀雙斧下拉,順著槍桿掃去,直取方守規握槍之手。
方守規單手立槍,腰間發力,傳至肩,直至手。再到槍。無名槍槍身顫動,盪開雙斧。
回拉無名槍,再次雙手握槍。簡單的一記直刺,無他,快而已,快到怛目檀根本來不及反應。無名槍漆黑的槍尖已經穿透自己。
「你……」。
「轟!」。
方守規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怛目檀,但是點個火需要多久?糧倉終究還是被熊熊大火包圍。
「混賬!」。
「嗖!」。
身後一聲破空聲傳來,方守規猛喝一聲,竟用槍尖拎著怛目檀的屍首擋在自己身前。一支箭矢刺進了怛目檀的屍首。
周圍,又圍上了數十名鐵木人。
「嘖!」。方守規將無名槍拔出,環視靠近的鐵木眾人。
「嗖嗖嗖!」。
幾隻箭矢從方守規身後射出,方守規回頭一看。
「獨眼!」。
「守規!」。
洪天象和錢菜,終於是趕來了。。 天亮的時候,整個京州都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而滕忠和滕戰,卻還在冰冷的湖水裏面泡著。
林羽來到湖邊,靜靜的看着頭上佈滿冰溜子的兩人,「你倆是不傻?華老的用意,你們還不明白嗎?」
「明白。」兩人異口同聲的說着。
「那還在這裏泡著幹什麼?」林羽丟給兩人一個白眼,輕聲嘆息道:「去找華老好好聊聊吧!華老的脾氣,你們都清楚,要不是心中還對你們抱着期望,他連罵都懶得罵你們!」
說完,林羽也不再多言,快速離開。
他並沒有回酒店,而是直奔鳳凰嶺而去。
從薛萬岳那邊的消息來看,王跡多半還在鳳凰嶺。
出了這麼個事,他也希望能找王跡好好聊聊。
就算不能問出王跡不老不死的緣由,也要讓他知道,光明議會已經盯上他了,希望他能小心點。
雖然王跡的實力很強,並不懼怕光明議會。
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可不希望王跡被人陰了,從而落在光明議會手中。
一路思索著,林羽很快來到鳳凰嶺。
鳳凰嶺並不高,最高處,也就五百來米的樣子。
一場大雪之後,鳳凰嶺銀裝素裹。
剛到鳳凰嶺,林羽便看到了停在山腳下一輛車。
那是……老領導滕戰的車!
他也來了么?
也是來找王跡的?
林羽稍稍一想,也就釋然。
老領導好歹也是北境狼軍的締造者,他的智慧和實力不需要懷疑,況且,家裏還有溫布衣這個曾經的軍師!
他們結合各方面的消息能猜到的東西,老領導他們肯定也猜到了。
他來找王跡,應該也是抱着跟自己一樣的目的。
如此想着,林羽快速跟上前去。
果然,雪地上留下幾行凌亂的腳印。
顯然,老領導他們也才來沒多久。
有了腳印指路,林羽立即沿着腳印展開追蹤。
「王跡!」
「我知道你在這裏!」
「快出來見我,我有要事告訴你!」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林羽就聽到了老領導的呼喚聲。
老領導不斷重複的喊著。
寂靜的早晨,除了積雪簌簌而落的聲音,就只有老領導的呼喚聲在山間回蕩。
順着老領導的呼喚聲追上去,很快,林羽就在山間發現了他的蹤影。
在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
假道士!
這混蛋怎麼跟來了?
只不過,滕戰在那裏不停的呼喚著,假道士卻是無所事事的跟在一旁。
林羽微微皺眉,快速沖向兩人。
「誰?!」
聽着身後傳來的聲音,假道士猛然回頭。
「哈哈!原來是你啊!」
看到林羽,假道士頓時開懷大笑,完全沒有受到滕戰的焦慮的影響。
見林羽也來了,滕戰這才停下呼喚,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滿臉愁容的問道:「你也是來找王跡的?」
「嗯!」林羽點頭,「你們來多久了?」
「就二十來分鐘吧。」滕戰回道。
林羽並未跟滕戰寒暄,直接了當的問道:「你真覺得,王跡一定還在這裏?」
滕戰稍作沉思,回道:「不敢肯定,十有八九吧!」
那也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