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一句話的事,我們能幫上忙覺得萬分榮幸。」周揚儼然成了這群人的代言人。
「那好,時間有限,為了儘快的解決問題,我就不繞彎子了。」 「金老,您儘管說。」 「上個月在西安,我們考古發現了一座墓。裡邊出土的幾件文物非常珍貴。所以就送來了文物修復處。 剛開始的時候好好的的,誰知道我們的幾個工作人員,剛修復了半天都出現了癥狀,四個人都昏迷不醒了。 醫院束手無策,所以求助於各位,大家集思廣益,看看能不能救救這幾位老師。」金老十分痛心地說。 此話一出,大家都議論紛紛,金老也不阻攔,倒是看著大家討論。一刻鐘以後,周揚代表大家說話了。 「金老,我們義不容辭。但是還是要先看看病人,還有那幾件接觸過的文物。」 「這個么問題,病人都住在帝都療養院里。至於文物,現在就能看。大家跟我來。」 語畢,金老起身,帶著大家到了文物修復處。只是故宮外圍一間毫不起眼的屋子。 但是內里卻十分的驚艷,全部都是么一批修復好的古董。雖說有點殘缺,但是個個都是精品。 金老沒有觸碰那些瓶瓶罐罐,指著其中兩件跟大家說:「這就是那兩件文物,他們四人當時同時在修復這件酒壺,還有這件梅瓶。」 眾人都圍上去看,有的還看了一下內里,但是沒有人觸碰到。大家看完都搖搖頭。表示看不出什麼來。 木易安卻皺了眉頭,他剛要上前的時候,他的平安符發熱了。他退後幾步,伸手把脖子上的平安符拿出來。 剛一拿出來,木易安就變了臉色。平安符已經燒的黑了,馬上就要化為灰燼。他不死心的往桌子上走了幾步,平安符直接化為了灰燼。 站在角落的金老,發現了木易安手裡的平安符,他看著有點眼熟。順手把自己口袋裡的也拿了出來。 驚奇的是,金老手裡的平安符也華為了灰燼。 就在此時,上前查看的那幫人,除了周揚還勉強站立,別人都直接倒下了。但是周揚也沒堅持住,直接倒了。 !金老和木易安對視了一眼,直接從屋裡出去了。 「我看你手上的符和我的是一樣的。這是不是你畫的?這又倒了這麼些人,這可麻煩了。」金老著急的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剛要過去的時候,我就感覺平安符熱了一下。再往前走,直接化成了灰燼。您沒有感覺?」 「我褲子口袋太厚了,沒感覺啊。我是看你和我的一樣,才拿出來看看。誰知道一拿出來也化成了灰燼。」金老這會覺得這符籙應該是救了他,怪不得那四個人都昏迷了,他還沒事。 「看來都是符救了咱倆,要不然也得躺下。」木易安這時候太想念傅焱了,姐們兒就是牛。 「我得回家找老婆子問問,這張符是誰做的。小子,你也去找人。快點的,這麼多人的人命可都在咱倆手裡了!」說完不等木易安說話,金老交代了幾句,直奔自己家裡去了。 木易安剛想說他認識這個人,金老那張符一看也是傅焱畫的。但是沒有自己的新。估計是以前畫的。 金老一點不給機會,他要說的話都憋住了。木易安趕緊追上去,想跟金老說。 但是沒想到老爺子跑的倒是快,這會造就沒影了。木易安只好去找傅焱了。 這時候傅焱正在家裡看孩子,今天是周末。二哥和姐姐都回來了,不過都被傅大勇叫去收拾酒缸了。 傅焱一回來,傅垚就給她演示自己練的那幾招。傅焱驚喜的發現,這小子竟然身體中有氣息了。天才啊! 於是更上心的教他,下周末回來再檢查。一個教一個學,時間過的倒是快。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木易安到的時候,全家人都在後花園裡,要不然聽不到他敲後門。 「哎呦,來客人了,小安來了。」王淑梅打開門之後,向著傅焱喊。 「你咋來了?你不是在家研究乾坤袋啊?」傅焱很驚奇。 「傅焱,救命啊。你快跟我走,一屋子人都倒下了。」木易安語無倫次。 「什麼一屋子人,你慢慢說啊。」 木易安這次坐在池塘邊的石頭上,慢慢把話說全了。 「你快跟我走吧,那個金老的平安符估計也是你畫的,早晚也得找到你這裡來。」 「你穩重點,我去換衣服,再跟你去。」傅焱直接回屋了。 沒想到木易安等著的時候,前門敲門,打開門一看,是張偉來家了,後邊還跟著一個老頭子,木易安一看,這不是金老是誰。沒想到這麼快找來了。 「木家小子,你咋在這?咱倆的符是一個人畫的?」金老瞪大了眼睛。 「老爺子,你跑的也太快了。我沒攆上你,你也不等我說話就跑了。」 金老一下子坐在了木易安旁邊,一上午連找人帶跑的就停下,可把這把老骨頭累死了。 這時候,傅大勇正好從後花園的棚子里出來,他剛才就在下酒麴。這會子剛弄完。看見木易安和張偉就笑。 「啥風把你倆都吹來了啊?」 木易安和張偉都叫叔,金老一個箭步過去握住了傅大勇的手。 「傅先生,你好,我是故宮的。我們那邊的事,還是仰仗您了。人命關天啊!」… Read More »「金老一句話的事,我們能幫上忙覺得萬分榮幸。」周揚儼然成了這群人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