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一樓的舞姬還是二樓的琴姬皆神色驚懼,開叉的長裙被風雨狠狠吹捲起來,露出修長如玉的長腿。
她們儘管沒有正面承受,但那一刀的爆發就像是天威降臨,她們中有不少人都是含有龍血的混血種,那一瞬間血統上的碾壓甚至讓她們跪服了下來。 在玉藻前的外面,無數身穿西裝帶著墨鏡如標槍般站立在風雨中的男人,遇到這場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內心雖然產生巨大驚懼,但依然視死如歸般的紛紛衝進了玉藻前。 他們都是忠誠的家僕,如今家主很有可能遇難,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臨陣退縮。 就算三樓是刀山火海他們也要衝上去。 於是一樓以及二樓的女孩們就看到身穿黑衣的男人們匯聚成鋼鐵般的洪流湧入玉藻前,直奔三樓和室而去。 可這些人越是噌噌噌的往樓上沖,其承受的壓力就越大,就像是頂著萬斤重的刀子,最後一個個都體力不支的從盤旋的樓梯上滾了下去,在連鎖反應下再度化作一股洪流湧向玉藻前外的風雨中。 那速度簡直比來的時候還要兇猛。 女孩們美眸眨呀眨,大眼瞪小眼干愣愣的看著這股黑色洪流來來又去去,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 三樓,四面裂開的和室里。 凱撒撐著一把傘,雨水從傘的邊緣滑落下來,手裡端著威士忌不時地啜飲起來,神情悠然,彷彿是來日本遊玩又碰巧遇到一場暴雨的外國人。 败给安慰 旁邊的家主們看著對方的舉止,皆是嘴角抽搐。 還真是他們這幫人自不量力了啊。 這個男孩…… 話說這真的是一個男孩么?而不是其他恐怖的東西? 「犬山家主,現在可以談正事了么?」 男孩淡漠收刀,說出的話儘管是詢問對方,但卻是以極為肯定的語氣。 犬山賀看著手裡化為塵埃般黑雪的斬鬼名刀鬼丸國綱,滿臉複雜,有震撼,有驚懼,甚至有敬畏,但這些情緒里唯獨沒有遺憾。 是的,哪怕他六十年錘鍊的劍道,在今天面對這個男孩的出手,最終一敗塗地,他的內心仍舊沒有遺憾。 剛剛秦夜的一擊,沒有人比他這個當事人更能感同身受的理解了。 他並不是在這場對決中惜敗於對方,而是被對方徹頭徹尾的碾壓。 甚至他感覺到對方極有可能沒有全力出手。 當對手的實力強到巔峰的時候,作為當事人,嫉妒遺憾的情緒都不會再產生,只會在絕望以及震撼過後,從而發自內心的湧出一股敬畏感。 他敬畏男孩,就像是敬畏劍道中的至聖者。 犬山賀朝秦夜深深鞠了一躬。 其中包含著對秦夜強大實力的敬畏,以及對方的不殺之恩。 「秦夜君大可放心,線索我隨時都會交出,只是線索之人直指一位家主,確切來說是這位家主曾經的族人,此次我已通知她前來,只是不知為何到現在還沒出現。」 犬山賀抬頭看向四周。 「哪位家主?」源稚生微微皺眉。 「櫻井家,櫻井七海。 話語剛落。 嘭的一聲,原本就被破壞的破破爛爛的和室房門被一個高大如馬熊的傢伙一頭撞碎,整個人狼狽的跌倒在和室里,緊接著只見一位身穿黑留袖和服的絕美少婦走了進來,精緻的妝容上滿是憤怒。 「櫻井七海女士,別,別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芬格爾一臉悲催的解釋。 凱撒眼神玩味的走過來。 「我說學長,剛剛我們的s級爆發,你借尿遁跑了出去,現在這幅慘樣,話說你該不會是上廁所的時候,把櫻井家的家主給強上了吧。」 他壓低聲音在芬格爾身邊說。 不過即便他已經極力壓低聲音,但加圖索家的少爺又何時低調過,幾乎在他開口的時候,全場都聽到了他滿是玩味的話。 聞言,在場的其他人也都不由得看過來。 本來凱撒這句話只是想要調侃一下對方,可芬格爾聽到后,卻一臉不可思議看向前者,「好傢夥,這都被你發現了。」 頓時間全場驚悸。 就連正在喝清酒的秦夜也一個猝不及防,當場把清酒噴了出來。 而不遠處龍馬弦一郎與風魔小太郎兩個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向了芬格爾,眼神里是逐漸升騰的熾烈風暴。 ……… Read More »無論是一樓的舞姬還是二樓的琴姬皆神色驚懼,開叉的長裙被風雨狠狠吹捲起來,露出修長如玉的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