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奴婢錯了,皇後娘娘,那咱們出發吧,去會會你的真命天子。」
「我才不要當皇后嘞,我要做老佛爺……」 喬思語忍俊不禁,「好,那我們出發去找太上皇。」 「走着……」 就這樣,兩個女人大搖大擺地出門來到了一家公認的相親咖啡館。 喬思語和何雨瞳到的時候,那位相親男已經到了,一見面,喬思語就給他的外貌,穿着,坐姿都打了一個分數。 雖然沒有太優秀,但已經有七十分了。 「請問,是梁先生嗎?」 那位梁先生沒想到來的是兩個大美女,眼裏閃過一絲驚喜,立刻紳士地站了起來,「是我,梁超凡……你就是何小姐吧?請坐請坐……」說着,又紳士地替喬思語和何雨瞳拉拉開了位子。 兩個女人互換了一個眼神,都微微挑了挑眉,意思是:「可以繼續坐下來聊一會兒了。」 「很抱歉讓梁先生久等了,這位是我閨蜜喬小語……」 「你好喬小姐……」 「梁先生好……」 客氣地跟喬思語打了個招呼,梁超凡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何雨瞳身上,兩人從興趣愛好聊起,漸漸地發現有很多共同語言,喬思語在一旁認認真真地當着電燈泡幫何雨瞳把關。 直到何雨瞳將目光放在喬思語身上的時候,喬思語就知道該自己出馬了,有些話何雨瞳不好問,但她這個做閨蜜的不得不問。 「請問梁先生對我們家雨瞳還滿意嗎?」 梁超凡臉色微微有些紅,「何小姐為人漂亮大方又有能力,我哪有不滿意之理?」 虧你還有點眼光! 「聽說梁先生是一個小公司的職員,那你會不會覺得跟我們家雨瞳在一起會有壓力呢?你會不會認為女人比你賺得多就會傷了你的自尊心?或者,你覺得女人比你賺得多,你就可以躺在家裏享受了?」 喬思語字字犀利,但這些都是很現實的問題,人不可貌相,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吃軟飯的人還是大男子主.義比較強的人,當然,這些問題都是她和何雨瞳在來的路上就商量好要問的問題。 。 「啊!」宛如被一頭猛虎盯中般脊背發涼的心驚和冷意讓中年僕婦本能的輕呼出聲。 顧七勾起嘴角冷笑一聲,收回目光並不再看她,倒是柳青山聽到了動靜順著聲音看去,見到那個僕婦后,微微皺了眉頭,臉上也帶出幾分不快。 兩人怪過轉角的連廊后,柳青山才問:「方婆子剛剛為難你了?」 「倒也沒有。」顧七搖搖頭。雖然那僕婦的眼神和臉上表情確實讓人覺得不舒服,但要說為難確實也談不上。 「那是老夫人叫余家送來的婆子,麻煩的很。」柳青山不耐煩的啐了一口,沒有再細說。 顧七也沒追問,反正不是自家的事情,左右管不著。 很快柳青山將顧七引進書房,書房裡周璃正在案桌前書寫著什麼,便是幫忙磨墨伺候的是之前見過幾次的那個貼身小廝。 「你來了,先坐會兒。等我寫完這份信在與你說。」說罷周璃側身囑咐了另外一個小廝上茶水糕點。 顧七也不急,便一邊用著茶水,一邊無所事事的四下打量了起書房內的擺設。這間書房不大,除了案桌和待客的方桌圈椅外,還另外兩個書架一個博古架。書架上的書很多,不過顯然是才放上去不久,幾乎都是簇新的,沒有多少翻閱的痕迹。 吸引顧七目光的時,博古架上的那些擺件。顧七對這方面了解不多。雖然前世出任務時,也接過幾個與古董珠寶相關的單子,為此還專門學過一段時間,只是這行水深,並不是初學幾日就能精通的。 不過這也不妨礙顧七此時正目不轉睛盯著一隻海棠紅的圓盤看。牛血紋,色暗處隱隱帶了幾份殺氣,發色和紋理都恰到好處。 『縱有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 這玩樣看著還真像是鈞窯出來的。 「怎麼,你認得這個海棠盤?」周璃寫好書信,放下筆走了過來:「這是前朝的鈞台窯。上月才從一行家手裡收來的。花了我不少銀子,要不你幫我看看,真不真?」周璃笑問。 還真是鈞窯,顧七輕笑搖搖頭:「我可不懂這個,不過是外行看個熱鬧罷了。」 說罷,顧七乾脆直接表明了來意:「我來是問你借錢的。需要五百兩銀子,昨日出來的急,身上沒帶,等過幾日還你?」 「五百兩?要的不少。」周璃輕笑:「莫不是看中了什麼新買賣?咱們如今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好買賣記得捎帶我一份?」 還真是個老狐狸! 顧七忍不住咧了咧牙,將馬市上的事簡單說了一二。 周璃聽完忍不住變了神色:「真是阿哈爾馬?你沒看錯?」 見顧七點頭,周璃眯了眯眼:「若真是阿哈爾馬,只要處理的得當,翻個三五倍不成問題。你是打算自家留著,還是馬上轉手?」 「先留著,等過兩年看情況出手。」顧七道。 「才剛成年,留兩年不打緊。」周璃點了點頭,轉而卻笑道:「見者有份。五百兩銀子可以借給你,不過你這馬也得借我用幾日。」 顧七撇了周璃一眼「你借去何用?」若是太麻煩了,倒還不如自己連夜跑一趟小旗村,讓書生將賬面上可動的銀兩先湊湊,雖然確實賬目上確實會難處理一些。 「放心,只是借去給我撐撐臉面用的。過幾日在江陵郡,有一場百寶宴。舉辦人是從京都那退下了的前諸金紫光祿大夫。幾乎將江陵郡內大大小小有頭有臉的人家都邀請了。… Read More »「okok,奴婢錯了,皇後娘娘,那咱們出發吧,去會會你的真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