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濕的,有點涼,又有點熱。
「媽,你放心,我和小雲一定好好孝敬您。」 她開心的、甜甜的笑了。 兩人又靜了一會,她忽然道:「對了,小雲昨天跟我說,她今天晚上要參加一個什麼宴會。」 「噢,去唄!怎麼,行頭不夠?現在還有時間,我領她去買個好包。」 云云媽媽一聽,張凡捨得在自己的女兒身上花錢,不由得開心笑了,用小腿輕輕地碰了張凡的腿一下,責怪道:「豐年不忘歉收年,你現在生意做得好,不代表你永遠做的好,花錢還是不要大手大腳,小雲的衣服、包和首飾都很多了,你以後不要再給她買。」 「那……她是不是想讓我陪她去參加宴會啊?」 云云媽媽用豆角輕輕戳了張凡的腦門一下,「你真是個機靈鬼,小雲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她擔心你工作忙,抽不出時間,所以沒敢跟你說。其實她是非常想讓你陪她去的,因為現在學校里,還有社會上有好多小年輕人,每天死皮賴臉的追小雲,小雲想要你露一露面兒,讓那些追她的男人知難而退。」 張凡本來不希望和云云一起在公開場合露面,只要金屋藏嬌即可。 然而,眼下的情況有些特殊。這個要求是美麗的准丈母娘提出來,張凡如果不答應的話,云云媽媽肯定會產生誤會,她會誤以為張凡不想公開他與云云的關係,以便為將來拋棄云云留一條後路! 張凡明白,云云媽媽的心理負擔很重,把女兒許配給一個有家有口的男人,其風險之大,超出了一般當媽媽的心理承擔能力。 如果張凡再做出一些讓她懷疑的事情,那豈不是在她心上雪上加霜嗎? 更何況,這個要求也許是云云媽媽主動提出來的,為的是試探張凡的心呢。 女人心,細如針。 張凡想到這裡,便打定了主意,裝作很爽快的口氣說道:「一點問題也沒有!云云屁股後面總是圍著一群蒼蠅,我早就看著不爽了。」 云云媽媽擔心的勸道:「你就露露面兒就完事兒了,可別動手打人哪!」 她親眼見到過張凡是怎麼打人的,只要他一出手,就有可能出人命。 「媽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張凡心裡確實有數,只是擔心拳頭上沒數! 對那些糾纏云云的紈絝子弟,用拳頭說話是不二選擇! 張凡說完,掏出手機給云云打電話。 「云云,怎麼,今晚要參加一個宴會?要不要我陪你?」 云云說話的聲音非常小,顯然是在自習室里,「小凡哥,你如果能過來的話,那我太……太高興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你有空的話,開車過來,在自習室門口等我。」 「好的,我馬上過去!咦,要不要我買一束鮮花送你?」 「買什麼鮮花呀!都老夫老妻了,弄得跟王老五求婚似的,起雞皮疙瘩呀!」云云輕輕地笑道。 「還是買一大束玫瑰吧,這樣才能讓同學看出是我追你,才能抬高你的身價嘛!媽剛才說了,要我把你身邊的那些臭男人全部趕走,最起碼也要他們知難而退!」 云云一聽,非常驚詫,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一萬分的驚喜,「什麼什麼?媽?你管我媽叫媽?」 張凡的手機是開在免提上的,云云媽媽聽得清清楚楚,張凡含笑看了她一眼,有幾分賣弄、幾分報功地說:「你是我媳婦兒,你的媽當然就是我的媽。告訴你吧,今天我已經正式跟媽改口了。」 「小凡哥……」云云的感動得快哭了,「你……你真好!快過來吧,人家急著見你呢!」 。 陸少羽應下,拉着文漸便要走,文漸見到坐在原地的花想容,讓他先走,她稍後就來。 逆天邪神 陸少羽當然知道文漸要幹什麼,雖然不情願,也還是走了。 蕭子讓回房了,庭院中只剩下花想容和文漸兩人。 文漸坐到花想容前面,輕輕笑了,對她道:「阿容,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是我自己要去吃那蓮藕羹的。」 花想容紅了眼眶,強忍着不要哭出來,她道:「你中毒,本就是受我連累。這解藥我是無論如何都會給你找來的。」 「生死有命。」文漸道,「說是你連累我,卻也和你沒有關係。」 花想容低眸,無言。 「無論我此劫是死是活,你這個朋友,我文漸都交定了。」 文漸笑着,對她說。 花想容猛一抬頭,眼裏的淚水被她生生逼回去。 文漸還活着呢,哭什麼哭。 她良久,只應了聲:「好。」 子時三刻,同樣的庭院中,此時已經沒有任何人。 蕭子讓站着庭院的那棵桂花樹下,晚風微涼,吹起他的髮絲和白死的衣袂。 他低聲說了一句:「出來吧。」… Read More »濕濕的,有點涼,又有點熱。